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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控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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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控制

溫以瑾聽到他這迷之言論,想抽他一嘴巴。

他又到處獵巫了?

“你是以什麽樣的刁鉆角度認為我愛上你的助理了?”

“五千多塊錢的巨款,你就這麽發給他了,你就不怕他私吞?”

南騫堯支著身子坐了起來,怒氣沖沖地質問,“你還真是信任他,你不是愛上他了?”

溫以瑾:“……”

真是活久見。

有朝一日,她居然聽到南騫堯嘴裏說出“五千多塊巨款”這幾個字,仿佛是五千多萬。

可即便是五千多萬,對他來說也不算巨款,他這分明是找茬。

“我只是把錢發給他,再讓他給你,很方便,不需要我們兩個重新加好友了。他是你的助理,薪水那麽高,怎麽可能貪五千多塊錢。你因為這個就認為我愛上他,太荒謬了吧。”

“那你幹嗎還讓他轉告我,讓我把你從黑名單刪了!”

他的聲音有些怨念,他刪了,等了,結果她轉頭就把那5000多塊錢轉給衛桀。

她分明就是故意搞他心態。

好惡毒的女人!

“我一開始只是沒想到而已,你放100萬個心,我跟你的助理絕對沒什麽不正當關系。”

她真的很怕這個男人亂猜,又莫名其妙把他的助理認為成是什麽奸夫了。

“我不聽你的解釋,你分明就是沒放在心上,自己說過的話自己都不認,虛偽的女人。”

他又死乞白賴地躺在了他床上,擺成了一個大字。

溫以瑾:“……”

他真的有一股不管別人死活的無恥。

南騫堯咬牙切齒:“我要把你重新拉黑,你永遠別想再出現在我的微信裏、q.q裏、 Telegram裏、通訊錄裏、文件裏、系統裏、照片裏、腦子裏、意識形態裏。”

溫以瑾:“……”

他還有一股不管別人死活的幼稚。

“你最好把我從你的大腦裏拉黑,徹底刪除,以後不要再來找我。”

溫以瑾氣呼呼地端起杯子走出房間,等她再回來時,居然發現南騫堯已經脫掉鞋襪和衣服,躺在她的被窩裏,把她唯一的枕頭枕在頭下。

“南騫堯。”她掀開被子,“你起來,你的保鏢會來接你的,你別睡。”

她用力晃動她的身子。

南騫堯似乎有些煩了,用力將她一拉,溫以瑾倒在床上後,他又輕車熟路地將她的身子抱過來,掀開被子將她裹住,接著讓她枕在他的手臂,抱緊了她。

“你放開我。”

這狗男人又來這招。

南騫堯死活不放手,燥熱的酒氣撲在她臉上。

溫以瑾快要被他整瘋了,用力地抵住他的肩膀,好不容易將手抽出來,拿起床頭的手機撥通南騫堯保鏢的號碼,想讓他們快點來,可是手機那頭始終是無人接通的狀態。

她想,他們可能正在開車,於是將手機放下耐心等待。

“修永回來了。”他突然在她耳邊開口。

溫以瑾轉過頭,“修永他回來了?那他現在怎麽樣了?”

她順口問了一句。

她也很少見到他弟弟,南騫堯不讓他弟弟單獨靠近她。

少數幾次接觸,也是有很多人在場。

她只知道南修永不是什麽安分的人,喜歡在外面鬧事,後來又染上了毒癮,還傷了人,就被送到國外戒毒。

南騫堯:“酒癮和毒癮全都戒了。但是……”

“但是什麽?”

“他被虐待了一年多,渾身都是傷,那個地方是我找的。”他的聲音格外落寞,“如果他當時留在國內會不會好一點?”

她似乎從這個男人語氣中聽到了自責。

溫以瑾:“他戒癮總歸要經歷很多的痛苦,重要的是現在已經戒了。”

她好聲好氣地跟他說起了話來。

可突然,南騫堯的身子又壓了過來,在她唇上、臉上親來親去。

手越來越不規矩,粗魯地掀開她的衣服。

“南騫堯你又來,你放開我!”

剛剛他還在說他弟弟,還在自責,結果一轉眼又耍流氓!

他真的很懂怎麽不做人!

她想抽自己一嘴巴,幹嘛把他接上來?他要是出車禍那是他自己的事,她管他幹嘛。

衣服被他扔在地上,他抓住她的手壓在兩邊,與她十指相扣。

溫以瑾吃力地避開他的唇,呼吸越發急促,“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了。”

“做完你報,我不攔著。”

她是他老婆,他根本就不帶怕的。

溫以瑾欲哭無淚,突然想起樓下有監控,是她下去把他帶上樓的,她百口莫辯。

“南騫堯,求你了,你別這樣。”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試圖用女人的柔軟感化他。

“乖。”他輕咬著她的耳垂,在她耳邊吐著熱氣,“很快你就能知道老公的厲害。”

她越是這麽求,他越是來勁兒。

溫以瑾眼淚汪汪,臉頰泛起一陣微紅,似被他的酒氣熏得有些醉意,她咬著唇,被一陣陣酥麻擊軟。

漸漸的,大腦開始混沌不受控制,

這個男人向來都知道怎麽樣子讓她失控,或許他不了解她的心,卻十分了解她的身。

他知道她最喜歡什麽。

就像久經沙場運籌帷幄的將軍,一眼便看穿敵軍的弱點,於是發起進攻,輕而易舉地讓對方潰不成軍。

“南騫堯……”

她的反抗越來越薄弱,到最後只剩下燥熱的呼吸。

混沌的意識最終被徹底擊垮,她無力地癱軟,睜著眸子,呆呆地盯著天花板上的燈光,嘴裏吐出三個字:“你混蛋。”

*

兩個小時後。

南騫堯趴在床上,已沈入夢鄉,結實的肩膀和手臂露在薄被之外,結實的肌肉輪廓清晰可見抓痕與牙印,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劇烈的交鋒,帶著狂野的不羈。

溫以瑾已經累得擡不起手臂,她半睜著眸子,還未回過神,整個身子像是化成了一灘水,腦子都是懵懵的,微張的紅唇呼吸依然急促,緋紅的雙頰如被春雨滋潤過的嬌花,嫵媚動人。

額上滲著點點的汗珠,頭發絲粘在上面,延伸到了眼角,蹭得她有些癢,她卻也沒力氣去撩開。

許久,她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,迷離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怨念,泛紅的眼角似乎閃著淚光,她盯著男人看了許久。

緩過勁兒來後,她擡起手臂,用手指輕輕蹭著他肩膀上的牙印和傷痕。

想到那兩個小時之內,他失控,她也在失控,咬下去的時候毫不留情,甚至在口腔裏品嘗到血腥味。

突然,她觸電般抽回自己的手,將身子轉過去背對著他。

他活該,她應該把他咬死才對。

現在該怎麽辦?他們兩個似乎又糾纏不清了。

而且剛剛沒有做防護措施,她會不會懷孕?

等天亮了她得趕緊去買些藥。

現在要是懷了他的孩子,等於往他的火坑裏跳。

溫以瑾拿起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,按理說保鏢應該早就到了,可是他們沒給她打電話。

她又主動打了過去,可對方還是無人接通。

她發了一條短信:你們到底還來不來?給個話呀?連你們老板都不管了嗎?

過了好幾分鐘,對方回覆:不好意思,我們今晚沒法去。

溫以瑾頓時覺得瞳孔地震,迅速回覆:“為什麽?”

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打算來,難怪不接她的電話。

她神怒不可遏,在手機屏幕上編輯:“你們太過分了,為什麽不早說……”

她寫了一篇小作文,可是剛要點擊發送的時候,又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,想到肯定是他搞的鬼,她就算罵保鏢也沒用,浪費流量而已,於是她將文字刪除,手機丟在一邊。

沒多久,她察覺身後的男人又有了動靜,他趴著的身子換了個姿勢,長臂一伸將她勾進懷中,從背後摟著她,即便在睡夢之中,他的手對她依然不規矩。

他故意的。

溫以瑾快要瘋了,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掀開,可他的手臂就像機械臂一樣,怎麽也掰不開,像是黏在了她身上。

最終,溫以瑾放棄掙紮。

後來,直到天亮,他的氣息都在她脖子裏揮之不去。

*

翌日。

溫以瑾睜開眼,發現她還在男人的懷裏,她小心翼翼地從他懷中掙脫,下了床。

今天是周日,她不用工作,可是南騫堯在這,她不想待在這。

洗漱完之後,她坐在鏡子前護膚,可是剛看到鏡子裏的自己,她頓時大跌眼鏡,她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不說,脖子上居然全都是吻痕,一路往下延伸到了鎖骨。

幾個小時前的畫面依然歷歷在目,她面紅耳赤,閉上眼睛用力地甩了甩腦袋,怨念地瞪向床上睡著的男人。

狗男人!

她躡手躡腳地從櫃子裏找到一條絲巾,系在脖子上擋住吻痕。

南騫堯睜開眼醒來後,發現床鋪已經涼了,他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,眼神還有些惺忪。

四處安靜不已,很顯然溫以瑾已經出門。

南騫堯發現床頭放著一張紙條,上面寫著:【等你醒來之後,麻煩自行離開】

紙條旁邊還有一個車鑰匙。

想到夜裏的事,就像一場夢。

南騫堯掀開被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,那些畫面如潮水一樣灌入他的腦中。

他喉結一熱,又躺在了床上,雙手枕著後腦勺回味。

這種狗都不住的小破地方,還挺舒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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